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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铁大桥局集团【我为党旗添光彩】当哨声响起

2021-05-22 12:31:43浏览:174 来源:中铁大桥局集团   
核心摘要:仙新路工地的一位普通工人,但他的故事却没有那么普通。


4月3日,清明小长假是吊车价格的第一天,南京蒙蒙细雨,在仙新路过江通道A2标工地,我见到了刘易伟。这位有30年工龄是吊车价格的装吊工,现在身兼仙新路项目是吊车价格的现场调度员、安全员等职务。

“毛衣是不是该换一件了?”初见刘易伟,我看到他工装里的V领毛衣下摆已经明显脱线。由于毛衣稍长于工装,脱出来的线格外明显。

“这是我建芜湖长江大桥时,我老婆给我织的,舍不得换,而且在现场要攀上爬下,这衣服我穿着挺习惯。”刘易伟笑了一下,露出白白的牙齿。

很难想象,眼前这位朴素的老桥工,20年前获得过中华全国铁路总工会“火车头奖章”等荣誉,如今只是仙新路工地的一位普通工人,但他的故事却没有那么普通。


▲刘易伟在仙新路现场



眼里有活

我跟着刘易伟去现场巡检,连续几天的雨,现场有些泥泞。

沿途,刘易伟告诉我,上个月仙新路北岸1号主塔承台浇筑完成,目前有很多活等着干:拆除钢板桩,安装主墩下游侧塔座模板,绑扎上游侧塔柱第一节墩身的钢筋绑扎……这会儿他的同事们正在为1号主塔的下游塔柱浇筑作准备。

这时,刘易伟手机响了。

“老刘,到3号墩这边来瞧瞧。”项目第一副经理刘勇打来电话。

我们赶到3号边墩,只见几名工人正用卡头将钢丝绳对接拧紧,刘易伟见状,连忙掏出扳手上前帮忙。

刘勇在一旁解释:“我们准备做一个临时吊具,检查时发现钢丝绳变形量还不够,需要大家一起紧固好。”

忙完手中的活,刘易伟继续巡检。路上,他向我讲起过去这一年多来项目部经历的坎坷。

2019年11月下旬,仙新路过江通道项目中标;11月底,A2标项目部“跑步”进场,便迎来持续一个多月的雨雪天气,大家和“天公”赛跑,快速把驻地建了起来。

正准备全面开工之际,2020年春节,新冠肺炎疫情来袭。1月22日,业主南京市公共工程建设中心召开紧急会议,部署防疫工作,项目部只得停下脚步,全力抗击疫情;2月18日,项目部获批复工,掀起大干热潮,然而到了年中,又遭遇特大洪水,且是长江南京段历史水位最高、持续时间最长的汛期,工期又被耽误了三个半月。

开工,停工;复工,停工……虽然困难重重,但刘易伟认为,只要在现场,眼里就得有“活”。

“我们的项目部就是在泥泞里建起来的。”刘易伟说,因为生活区位置地势太低,需要垫高,往往刚挖出来的土很快就成为稀泥,驻地建设期间,雨雪不断,气温又低,材料运不进来,混凝土泵车也进不来。

于是,刘易伟与同事们用竹栅栏垫成一条路,将材料用小车一趟趟推进来、抬进来。

设置隔离区是复工防疫的硬性规定。疫情爆发前,项目部的板房虽然建成了,但还来不及打地坪、做清洁。为了早日满足复工的验收条件,刘易伟请缨加入到由5名党员组成的突击队中,安装、清理、消杀,迅速打造了符合标准的观察隔离区宿舍40间、发热隔离区宿舍7间。

疫情期间,刘易伟每天要对公共区域进行多次消毒,还要将大家的饭菜直接送到宿舍,避免人群聚集。


▲2020年2月22日,刘易伟在公共区域喷药消杀。


“共产党员就是应该冲在前。”在拥有26年党龄的刘易伟看来,这些都是分内的工作,算不上什么。

“白天在项目部干活,晚上带着盒饭去现场巡检,兼职保卫,很多时候饭菜都已经凉了,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一个‘累’字。”项目部党支部书记赵懿这样评价刘易伟。

工地周边有条700余米长的“长堤”,是去年长江水位暴涨时项目部抢修的,刘易伟也是当时的参建者之一。

“这不是我第一次抗洪了。1998年,我在修建芜湖长江大桥时,也经历了特大洪水,当时水位快与二坝堤齐平了,我们将沙包扛到大堤上,垒出一道防线,晚上还要彻夜值守,以防意外。”20多年后,刘易伟的这些经验又被运用到仙新路工地。而今汛期已过,环绕项目部主墩的长堤上已是青草弥漫,成为绿色工地的一部分。



高光时刻

“511。”当问起“火车头奖章”时,刘易伟脱口而出的一串数字——是奖章的编号。



2001年,芜湖长江大桥建成后不久,项目部一致推荐他去参评,除了中华全国铁路总工会授予的这份荣誉,刘易伟还获得了“中国铁路工程总公司先进生产者”“铁道部大桥工程局劳动模范”等称号。



那一年,是刘易伟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带着这些荣誉,他先后参加了中国中铁股份公司、中铁大桥局和中铁大桥局四公司的党代会。

此后,刘易伟似乎再没得过有“分量”的荣誉,但20年前那三张奖状,一直被他一直珍藏着,成为他的行动指南。

2015年3月,沪苏通长江公铁大桥31号墩沉井,在下沉过程中突然发生倾斜,当时平面高差达到7米多,刘易伟临危受命对31号墩进行纠偏。

“当时最大的问题是沉井倾斜度达到20%。”刘易伟回忆,“我们用吸泥机垂直吊装吸泥,但下口插不到底面,吸泥吸不到高边……”

正当大家束手无策时,刘易伟突然想到,可以调整钢丝绳的长度、高度,改变吊装点的位置。经过多次试验调整,把吸泥机的主管吊点下放,将水平管的钢丝绳放长,再压低水平管,把吸泥机斜向起吊,使主管贴着沉井壁下放吸泥……就这样,吸泥机终于成功吸泥出水,当时在场的大桥建设指挥部领导都对刘易伟竖起了大拇指。

在沪苏通长江公铁大桥工地待了5年,刘易伟和他的“战友”们经历了各种考验,沉井纠偏、下沉、吸泥接高、封底、基底加固、管柱安装、承台浇筑、塔基浇筑、塔柱施工、钢梁架设、挂索张拉等。回想起这段历程,他很自豪地说:“过去30年,我参建了跨长江、黄河、海洋的桥梁,每一项工程都让我累积了丰富经验,这比得奖更加难能可贵。”

2020年5月,刘易伟顺利通过桥梁工特级技师的评定。



三“不”丈夫

每天上午10点半,是食堂开始忙碌的时候,刘易伟的妻子郭永早早地作好了准备——作为工地女职工的她,要开始给大家做饭了。


▲刘易伟、郭永夫妻俩在工地 


在郭永心中,刘易伟是什么样的丈夫呢?“他啊,只晓得干活,不抽烟,不喝酒,不会说话。”

郭永和刘易伟都来自重庆江津,俩人的父亲都曾参建过南京长江大桥,是一个工地的“战友”。

1989年,郭永和刘易伟顶职参加工作,在建设京九线黄河大桥时,经人牵线搭桥,觉得彼此知根知底,逢年过节还可以一起回老家,没有太多“想法”,于是一拍即合。

1995年,郭永和刘易伟结婚了。

1996年8月,在芜湖长江大桥工地,郭永生下女儿,开始在家独自照顾父母和孩子。后来,京沪高铁南京大胜关长江大桥开建时,郭永重新回到工地,女儿则开始住校。

之后,他俩大多时候都在桥梁工地相伴相随。在仙新路工地,项目部为夫妻两人准备了一间较大的宿舍,里面放着两张床,房间当中有一道长长的布帘。

“我俩一天三餐几乎没在一起吃过。”郭永说,“他吃饭的时候,我正在食堂忙;他下了夜班,我已经睡着了。有时他怕影响我休息,就在外面这张床睡。”

生女儿之前,郭永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工地,只要刘易伟在,买菜、做饭、收拾屋子,都由他来承担。“连针线活都是他来做。”郭永指着宿舍墙壁上悬挂的针线盒说。

后来,女儿出生了,郭永在家用这些针线给丈夫、孩子和家里的老人织了无数件毛衣。

“那几年,买毛线花了不少钱咧。”刘易伟从简易衣柜里拿出几件毛衣,是90年代的粗麻花款式。

“当年他第一次参加公司的党代会,我想着这么重要的会议,去商场买一件新毛衣穿比较好,他偏要穿我织的。”看着丈夫身上脱线的毛衣,郭永内心满是感动,笑容里洋溢着幸福与甜蜜。



文字:王帮琴

图片:王帮琴 刘易伟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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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中国吊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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