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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铁大桥局集团我为党旗添光彩 | 从自己建的桥上走过

2021-03-11 21:09:28浏览:173 来源:中铁大桥局集团   
核心摘要:经常从自己建的桥上走过,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从唐永桥是起重机械的描述中,我并没有发现他是起重机械的“紧张”,反而感受到了一份浓烈是起重机械的情绪:骄傲。
“你开始学习管理了。”我替唐永桥总结。
三个人一拍即合,立即分头推进。陈鹏飞开始做施工设计,渠慎标着手施工组织,唐永桥则负责对外联络。
到现在,这已成为唐永桥的习惯:手不离活儿。空闲时,随手拿根绳子就打出一个绳扣来。
斜阳照在唐永桥身上,瘦削的脸显得棱角分明、沟壑纵横,沟壑和梭角间浮动着的笑意,传递出从容和温暖,让我这个喜欢听故事的人更加感兴趣于他的经历。
交谈中,唐永桥总不能说清楚事件的准确年份,我发现他的时间表是按工程来计算和命名的。
“那我们就改陆地施工。”
“有没有心里特别紧张的时候?”我问唐永桥。
不曾想,这事儿涉及到封河,不仅得跑设计院、交通局、水利局,还要政府、社区、防汛、环保、旅游等十多个部门协商。“改陆地施工”又必须在冬季枯水期内完成,当时已是10月中旬,加上协调难度太大,这事儿似乎成了不太可能完成的计划。
只有4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7座桥墩虽然是站在同一个小河渠里,可要立起来那也是水上作业,水上施工的设备、防护一样都不能少,还得重复7次。
他参建的第一项工程是一座淮河铁路桥,第二项工程是一座滦河铁路桥。当时他的理想是:要是能坐火车从自己建的桥过一过,那该多棒呀。后来,每次乘车走过自己建的桥,他都会早早地趴在车窗上等着往外瞅,屡看不厌。
“多两个亭子,大家下班后就多了处休息放松的地方。”邀请我坐进亭子里“赏景”时,唐永桥跟我说,“对了,你猜我这亭子总共才花了多少钱……”
文字:马永红
工地上的负责人都很忙,何况这个新开工的项目,正处于万事开头难的状态。56岁的唐永桥在接电话和与我交谈之间来回切换,思路不断不乱,神情不慌不忙,态度不焦不燥,着实让我心生敬意。有几次,似乎是接到要处理“麻烦”的电话,他不得不走出办公室,出去前不忘跟我说声“对不起”。
张家港东三环是唐永桥参建的第22项工程。前一项,是超级工程沪苏通大桥。
唐永桥知道时间很紧,他也知道这是指挥部倒排工期排出来的时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最终,他带着自己的团队按期完成了。
▲2020年,沪苏通长江公铁大桥合龙后,唐永桥在钢梁上合影。
当了工长,要管工班里十几号人,要了解每一个人的能力和特长,要知晓工程和每道工序,这样才好每天给大家派活,不然工班里的“大工匠”们就不睬他。那时候,新来的技术人员也都会先下到工班里,他还得带着技术员度过他们的见习期。
亭子是防腐木搭建的,还挺精致。我傍晚走进东三环项目部驻地时,先是被办公楼的玻璃幕墙给震住了,接着又被办公楼侧面的这座河边木亭子吸了睛。
“如果有,也不过是一两毫米。”唐永桥回答得很自信。
我理解这种忙。
唐永桥很忙。
接着,开始架设凌空于水面的钢梁。唐永桥带着他的团队越干越顺,14米长的钢梁节间,他们3天就能拼好,最快的时候达到12小时一个节间。
唐永桥是桥二代,他的父亲参加过武汉长江大桥和南京长江大桥的建设。桥二代的特点之一,就是对桥梁有着与生俱来的熟悉和热爱。他的脑海里,还存留着跟着人流上南京长江大桥看通车典礼的盛况,那年他才4岁。
唐永桥黝黑的脸上却依旧如平日一样,只挂着淡淡的微笑。他甚至还拎了茶壶茶杯,坐进工地的“沁心亭”喝起茶来——施工沿线有处地方拆迁遇阻,得好好琢磨如何说服业主。
唐永桥告诉我:“首先要学的就是打绳扣。”这点让他一直都很自豪,到现在还时常愿意在年轻人面前露一手,每每看到他们吃惊的神情都会满足地哈哈大笑。
天黑之后气温开始下降,一直到子夜,气温才稳定下来,合龙施工开始。按计划,必须在太阳升起来、气温上升之前,将钢梁的九个点全部对接上。
单兵做战的好处是牵绊少,遇到难事,班子成员达成共识,协力去完成就好,不必左顾右盼。单兵做战自然也有劣势——凡事都得自己做,没有援手没有退路,比如项目部正在施工的跨三干河的桥。
驻地挨着三干河,修河边栏杆时,唐永桥“顺手”加了两个亭子,取名“沁心”,还找当地书法家题了字,制成匾挂了上去。
沪苏通大桥是世界首座跨度超千米的公铁两用斜拉桥,唐永桥负责大桥南岸的钢梁架设。
每项工程都是有工期的,工程人干工程都得在规定期限内完成,可一项工程接一项工程就有了一辈子那么长。如果因其“临时性”而凑合,就可能凑合一辈子。于是,许多工程人会认真对待自己在工地的每一天,唐永桥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工程施工,总是在一件件难事的解决过程中推进的。“沁心亭”便是见证解题思路的一处“驿站”。
“芜湖长江大桥后期,我脱产了。这是个不小的人生转折。”34岁时,唐永桥当了分队的党支部书记,成为脱产干部。一个分队管着好几个工班、几十号人,党支部书记的工作很重要。可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适应,每天上班仍然戴着手套到各个工班里转悠,看见哪里忙就上去搭把手。
“你们可以施工了。”11月初,当相关部门准许封河的正式批复送达时,大家都很兴奋,过去半个多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好!”
三干河是张家港市密布的水网中一条南北向的沟通渠,不过10来米宽。唐永桥他们要建的东三环高架,将斜斜地跨过三干河,在河道里留下7座桥墩。
“要能改成陆地施工就好了。”工程前期筹备时,唐永桥站在三干河边,跟渠慎标和陈鹏飞感慨,三人分别是新项目的书记、经理和总工。
当好一个工长实非易事。我算了算,这座桥是他干的第六项工程,那时他应该20出头。
图片:王帮琴
在没有大型起重设备的时代,装吊工干的虽然是体力活,但处处需要经验和智慧,能干到“五级”就基本属于能工巧匠了,而少有的“六级工”个个都有绝活,堪称大工匠。
天亮前,钢梁对接完成,分毫不差。
过程中,悬吊着的钢梁可能往任何一个方向偏斜,他们需要一点点调整。开始是一米一米,后来是一厘米一厘米。
2016年7月2日,唐永桥一到沪苏通大桥工地,还没安顿下来,就立即到现场拼装架梁吊机。指挥部给他的第一个任务,是12月31日之前把南岸跨越大堤的3孔112米钢梁架完。
唐永桥给我描述了一个场景。2018年夏天,钢梁首次边跨合龙。他站在钢梁下层,另外三位同事分别站在上层的不同位置,他们将合作完成这次合龙施工的指挥任务;两台汽车吊机在梁上做配重,布好的起顶点已做好挪移钢梁的准备;数十位工人各就各位;指挥部的领导都来了。
“孙口黄河桥后期,我当工长了。”他说,“这时候才算真正开始学东西。”
相对于去年结束的沪苏通公铁长江大桥项目,新开工的张家港市东三环是个“小工程”,小到只需要他们这几十人组成项目部单兵做战。
他浅浅地笑着,没有反对。
那之后,在南京长江大桥下长大的唐永桥,参建过22项工程的唐永桥,再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桥梁的通车。但是,他经常会从自己建的桥上走过。
1981年,16岁的唐永桥顶父亲的职参加工作,成为桥梁工地一名装吊工,那时他还是个体重不足百斤的懵懂少年,而装吊工是工地上最苦最累的工种。不过唐永桥一点儿也没觉得辛苦,只兴奋于自己能挣钱养家了——每个月33.66元的工资一拿到手,他都先寄20元给父母。
在办公室接受采访的三个小时里,他接了13次电话,还有许多次拿起手机看了看又挂掉的,我没有记数。
唐永桥职业生涯的第三项工程是一座黄河铁路桥。在这个工地,他的理想改了:我要成为一个“六级工”。
走进办公楼时我都忍不住笑了。一栋普通的双层简易彩钢板楼,被唐永桥、渠慎标他们巧妙地把正面的玻璃窗连成了一体。从外面看,神似高档建筑的玻璃幕墙,平白就增添了很多的“高级感”。
“分毫不差,那么巨大的钢梁?”我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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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中国吊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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