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名电建人
由于人们是吊车动画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不同,因而对待幸福是吊车动画的看法也就大相往庭。有人以为挣钱多是幸福,有人以为高枕无忧是福,有人以为轻歌漫舞是福……然而,无论怎样不同,人们都必须以自身是吊车动画的安全为前提条件。因为安全,才是幸福的基石,抽掉这块基石,幸福的大厦便建立不起来,即使建立起来也会倒塌。
在人生的旅途上,谁也无法预测自己的未来,未来对每个人来说都可能是个未知数。有人经过不懈的努力艰苦奋斗,会实现美好的愿望,有人虽有凌云壮志,却无有机遇而不能到达彼岸。。。。,但人生的旅途中,有一点是不容质疑的事实,谁都希望自己一生平安、幸福,谁都祝愿自己的亲人也平安一生,每逢佳节时,谁都在惦记牵挂远在天涯海角的亲人;谁都渴望年过花甲的父母双亲健康长寿;谁都会在期盼自己的孩子活泼、健康、平安的茁壮成长。
一句话,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和自己的亲人平安无恙地度过美好的人生。电视连续剧《渴望》里的一首主题歌唱出了我们共同的心声——好人一生平安。谁都愿意与幸福紧紧相伴,可谁又会愿意与不幸相遇呢?鸟没有了翅膀便不能飞翔,人如果没有安全保障,就不会有幸福生活,甚至不幸就会降临头上。安全是有规矩的,没有规矩,就没有安全。
让我们来设想一下,如果马路十字路口没有红绿灯,任凭车辆人流横冲直撞,交通秩序一片混乱,其后果只能是人仰车翻。如果我们电建企业没有规矩,职工们随心所欲的在建筑工地作业,其结果只能是险象所生。如果有人不守规矩,在严禁吸烟的现场吸烟,其结果只是火险四伏。正是有人不遵守安全规则,我行我素,违章作业和违章指挥,才导致了一起起伤亡事故。
正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与身体健康着想,才立下了许许多多的安全规矩,才有了这不准那不准原则,才有了必须这样做,而绝对禁止那样做等等。于是,在马路十字路口建立了交通岗哨,高悬挂起了交换着红光、黄光和绿光的警示灯。电建系统制定了《安全工作规程》要求职工进入施工现场必须戴好安全帽,高空作业必须配戴好安全带。每个工地都有安全员,他们像忠于职守的哨兵一样,监护着一方天地平安。目前,全国大小城市都颁布了法令,严禁燃放烟花爆竹,这新建立的规矩,不也是为人民群众的安全着想吗?
谁都愿意自己生活得自由、浪漫、潇洒、有时也会想起越越雷池,然而这个社会偏偏制定了这么多的规矩,从个人到集体,都必须在这样有规矩的社会里生存、发展。这些规矩,看起来象在束缚了你,而实际上非但没有束缚你,反而保护了你。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作者:锡林郭勒项目部热机公司 隋琪
家乡的老母亲
从工地回基地调休,大院门口偶遇一同事,“都这个点儿了,还没吃饭吧?”我赶忙推辞,同事一摆手,无容置疑的说:“去我老太太家吃老人家包的水饺吧。”见我不解,同事又赶紧解释道:“哦,是这样,我吃老太太做的饭习惯了,特别是老太太包的水饺,可香了,合胃口。刚才老太太打过电话了,她正在家里给我包水饺呢!”同事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颗石子,在我的心湖里激起一片涟漪。
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是相当的贫困,绝大部分人家主食都是吃玉米饼子。母亲总是把掺了麦子面的窝窝留给我吃,那是最好吃的食物了。每当我生病的时候,母亲就会煮一个鸡蛋给我吃。每当我馋了的时候就装病,故意干咳几声让母亲听。之后母亲就会毫不犹豫、忙不迭的去扒开炉子给我煮鸡蛋,然后笑眯眯地看我吃完,还会把鸡蛋壳上剩下的一星半点蛋清,小心翼翼地刮下来放到我的嘴里。
有一天,家里下蛋的老芦花鸡丢了,我一想到没有鸡蛋吃了,就哭哭啼啼的。母亲牵着我的手,在大门前坐定了,扯开嗓子喊:“谁看见了俺家的芦花鸡,给俺送回来,俺儿得吃鸡蛋。”母亲用不慌不忙的声音,一连喊上几次。那声音就像今天的民谣一样有节奏、有韵味。直到我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快睡着了,母亲牵着我的小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鸣金收兵。实际情况是,二十多天后俺家的这只大芦花鸡带着五、六只小鸡从奶奶家的草垛里悠然的走了出来。
我儿时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母亲煎的鸡蛋饼了。那时候的生活条件远不及现在,母亲做鸡蛋羹时,先是很利索地把一个鸡蛋磕在勺子里,然后用两根筷子迅速地将其搅匀后将勺子放在地锅下有余火的碳堆上,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只一会儿功夫,鸡蛋就呈现出美丽的金黄色和诱人的香气。母亲把鸡蛋饼盛在小盘子里,递给口水直在嘴里打转的我,然后满是慈祥的看着我吃完,直到今天,那味道还在舌间回绕。可以说,那鸡蛋饼是我吃过的最棒的人间美味了。
小时候,每到雪里蕻收获的季节,妈妈就会买来腌成咸菜。雪里蕻不怕霜打雪压,只有经历雪霜的雪里蕻,叶子才更翠绿,口感也更好。妈妈把菜洗干净后切碎放在盆里撒上盐,像洗衣服一样使劲揉。据说,揉搓得愈狠,雪里蕻愈清脆好吃。揉到雪里蕻变成深绿色,然后挤干水分,放上几天就可以吃了。
刚腌制的雪里蕻,味道清新而略有些苦味,那时候冬天乡下也没有多少可吃的蔬菜,母亲油炸几个红辣椒,放上几块猪油,炖熟后焖上一夜,满屋子菜肉的香味。早晚餐就着粥,裹着黄面窝窝,中午饭,一锅清汤面条,一碗猪油炒雪里蕻,成为那个年代饭桌上最奢侈的美味。中学住校后,每个周末返校前,母亲都会炒上一罐子雪里蕻,大大的猪油密布其中,绿的菜,白的猪油,红的辣椒,色香味俱全。带到学校,同宿舍的同学都凑过来打牙祭,往往一顿饭就把一罐子菜消灭干净。母亲听说同学们爱吃后,高兴得不得了,每周用个更大的盛麦乳精的铁盒子盛满后让我带到学校和同学们一起吃。艰苦的年代,青葱的岁月,弥漫着猪油香味的教室,多么令人难忘。
还记得几年前,在网上流传着一句“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不知曾激起多少年轻或者不再年轻人的共鸣,只因为这呼唤里饱含着暖人的母爱。而那些舌尖上的记忆,也许和美味有关,或是与母亲的慈爱相连,家乡远在千里之外,味道品在心头。记住乡愁,记住家乡的味道,牵挂家乡的老母亲。
作者:信源项目部热机公司 侯本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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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 莎
(部分图源自网络)